〔诗歌〕

整个黑色冬季,阴郁的天空下
红色山楂树经受风雪的攻击,
仍明亮如血滴,证明勇敢的枝条不会死
只要根部扎牢,意志坚定。
此刻,绿色树液爬上尖尖树干,
树篱以这般洁白的花令双眼诧异
它们仿佛从约瑟的杖中长出,见证
胆魄如何造就至高的美。
所以当坚定的岛人选择放弃
家乡的炉火,从大西洋的犁沟中
劈出一条朝圣之路时,黑暗中,彷徨中——
他们记起了山楂树上白色的
胜利枝条,带着忍耐的意愿
他们以五月之花命名他们的船。

——《五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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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的尘埃》

清白如日光,我站着
看牧场马群弯着脖子,鬃毛飘拂,
马尾招展于绿色的
悬铃木背景。阳光直击,
教堂尖塔耸出众屋顶,
让马匹、云朵以及树叶稳稳地
生根,尽管它们全都
向左飘去,如海里的芦苇,
此时碎片飞过来,击中我一只眼睛,
将它扎黑。然后我看见
一场热雨中各种形状融合了:
群马在变化的绿色上扭动,
像双峰骆驼或独角兽一样怪异,
在一张糟糕的黑白照片边缘吃草,
绿洲里的野兽,一段更好的时光。
沙砾摩擦且烧伤我的眼睑:
群马、星辰、尖塔以及我自己
全都围绕这红色煤渣转动。
眼泪以及洗眼器的冲洗
均无法撼动这砂砾:
它卡在那儿,足有一星期。
当前的痒占据我全身,
我看不见未来与过去。
我梦见我是俄狄浦斯。
我想要找回的
是病床与手术刀之前的我,
是胸针与药膏将我固定入
这个括号之前的我;
风中飘扬的马群,
无从回忆的一个地点,一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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