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维娅·普拉斯〔诗歌〕
整个黑色冬季,阴郁的天空下红色山楂树经受风雪的攻击,仍明亮如血滴,证明勇敢的枝条不会死只要根部扎牢,意志坚定。此刻,绿色树液爬上尖尖树干,树篱以这般洁白的花令双眼诧异它们仿佛从约瑟的杖中长出,见证胆魄如何造就至高的美。所以当坚定的岛人选择放弃家乡的炉火,从大西洋的犁沟中劈出一条朝圣之路时,黑暗中,彷徨中——他们记起了山楂树上白色的胜利枝条,带着忍耐的意愿他们以五月之花命名他们的船。
——《五月花》
#CHATONLIVRE @reading
我不曾想要鲜花,我只想手心朝上躺卧,成为纯粹的空无。多自由啊,你不知道有多自由——巨大的平静令你眩晕,它一无所求,一个姓名标签,一些小玩意。这是死者最终接近的事物;我想象他们合上嘴时含着它,像含一小块圣餐。
——《郁金香》
郁金香太红了,让我疼痛。就算隔着礼品纸我都能听见它们透过白色襁褓的轻轻的呼吸,如可怕的婴儿。它们的红色对我的伤口说话,很般配。它们很微妙:看似漂浮,却重压着我,用它们猝不及防的舌头和颜色搅乱我,我脖子上挂了一打红色铅锤。以前没人观看我,现在我被观看。郁金香转向我与我身后的窗户,每日一次,光线慢慢宽阔然后变窄,我看见自己,扁平,可笑,一个剪纸影子在太阳的眼睛与郁金香的众眼睛之间,我面目全无,我一直想抹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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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金香太红了,让我疼痛。
就算隔着礼品纸我都能听见它们
透过白色襁褓的轻轻的呼吸,如可怕的婴儿。
它们的红色对我的伤口说话,很般配。
它们很微妙:看似漂浮,却重压着我,
用它们猝不及防的舌头和颜色搅乱我,
我脖子上挂了一打红色铅锤。
以前没人观看我,现在我被观看。
郁金香转向我与我身后的窗户,
每日一次,光线慢慢宽阔然后变窄,
我看见自己,扁平,可笑,一个剪纸影子
在太阳的眼睛与郁金香的众眼睛之间,
我面目全无,我一直想抹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