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

整个黑色冬季,阴郁的天空下
红色山楂树经受风雪的攻击,
仍明亮如血滴,证明勇敢的枝条不会死
只要根部扎牢,意志坚定。
此刻,绿色树液爬上尖尖树干,
树篱以这般洁白的花令双眼诧异
它们仿佛从约瑟的杖中长出,见证
胆魄如何造就至高的美。
所以当坚定的岛人选择放弃
家乡的炉火,从大西洋的犁沟中
劈出一条朝圣之路时,黑暗中,彷徨中——
他们记起了山楂树上白色的
胜利枝条,带着忍耐的意愿
他们以五月之花命名他们的船。

——《五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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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兔器》

它是力的场所——
风以我飘乱的头发封堵我的嘴,
撕掉我的声音,大海
用它的光弄瞎我,死者的生命
在海上铺开,如油扩散。
我尝过荆豆的恶意,
它的黑穗,
它黄色蜡烛花的临终圣油。
它们有一种效率,一种巨大的美,
奢侈,像折磨。
只有一个地方可去。
小径加了香料,细火慢煨
变窄伸入窟窿。
诱捕器几乎隐去面目——
接近,对准虚无,
闭合,如分娩阵痛。
尖叫的缺失
在大热天制造一个洞,一个空缺。
玻璃般的光是一堵透明的墙,
灌木丛安静。
我感觉一阵安静的忙碌,一种意图。
我感觉双手贴着茶杯,枯燥,迟钝,
环握白色瓷器。
它们这般守候他,那些小小的死亡!
它们像情人一样等待。它们令他兴奋。
我们之间也有种关系——
我们之间有绷紧的线,
太深而无法拔出的木钉,一个意志如圆环
滑动,套住某个快速的东西,
这收缩也杀死了我。

1962.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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