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

“在艺术中,如同在生活中一样,无礼不会和一种蓄意冒犯的意图混淆起来,它是过度关注自我和对他人缺乏体谅(和了解)的必然结果。对待读者,如同对待朋友,你不能冲着他们嚷嚷,也不可轻率地去套近乎。年少时的轻率或喧闹或许可以原谅,但这并不意味着轻率和喧闹是什么优点长处。”

〔附:奥登于1944年和1965年为《诗集》所写的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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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将拉我到一旁,会提出建议:
“要征服她——那个看得见的敌人
——转移视线不去看就可以。”
可和平并未到来;在被围攻的城郭,
只有街头巷尾的谈论,正渴盼着消息,
城外,一支更强大的军队已燃起营火。
而全部的感情终于一吐而尽,
重又拼合了那个古老意象:
对信心的渴望化身为一头兀鹰
自空中直直地俯身飞下;
这些眼泪,因一个不驯服的梦饱含痛楚,
恰如大海的疯狂湍流;
绝望这时瞪着无情的眼珠叫出声来:
“一个黄金时代,一个白银时代……
确切地说,庞大而静默的岁月,一个冰河期。”

——《家族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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