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纪里,无论是谁,用他白嫩的手
在一页纸上写出一行行有规律的字母,
都会听到敲击声,那是可怜的幽灵的声音。
他们禁锢在一张桌、一堵墙、一只装着
花朵的花瓶中。他们试图想提醒我们,
是他们的手从原料中创造出这些物品。
一小时又一小时的劳动、厌倦、无望,
活在这些事物中,而且不会消失。
这时候,那个握着笔的人感到害怕,
他觉得自己有一种模糊的丑恶感。
他力图获得一种童稚般的纯真,
但所有的规则和祈求都无济于事。
这就是为什么新的一代,
只是有节制地喜欢那些诗人。
称赞他们,却带有某种怒气。
——《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