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十月。
啊,十月,
你是诗歌的季节,全面大胆地在每时
每刻重新开始自己生命的季节。
你给了我一个魔戒,转动它时
就会从你那自由珠宝里洒下一线光亮。
——《颂歌》
轮船的螺旋桨让我们驶离了你们,
离开了海鸥和鲸鱼聚集的地区。
随后是希望:三个牙齿的海神会展现
他的胡须,一队仙女随从追随着他。
但这希望没有实现,什么也没有,
只有海洋在沸腾,一再重复地说:
徒劳无功,徒劳无功,虚无状态。
如此强而有力,我们想战胜它,
靠想着海盗们的骨骸,总督们柔软的眉毛。
那些都是螃蟹们的美餐。于是我们的手
把冰冷的铁栏杆抓得更紧。
在颜料、肥皂和油漆的气味中
寻求帮助。船身压得咯吱响,
承载了我们的愚蠢、迷茫和隐秘的信念,
主观性的尘土,和那些在战斗中牺牲的
人们,他们无家可归,脸色苍白,
要把他们送往极乐岛去?啊,不,
在你和我的心里,狂风骤雨
淹没了贺拉斯的那个诗节。
那是用一把削铅笔刀刻在小学的凳子上:
它无法在这片盐渍的空地上追上我们。
我们到处漂泊流浪,
身后总是拖着一根看不见的绳索,
时刻都能感到它在我们体内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