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酒吧刚开门做夜场生意的时候。这时屋里的空气还凉爽干净,每样东西都熠熠发光,酒保最后一次照镜子,看领带直不直,头发平不平。我喜欢吧台后面整洁的酒瓶,亮晶晶可人的玻璃杯,以及那份期待。我喜欢看人调制好当晚的第一杯酒,将它放在干净的杯垫上,把折叠整齐的小餐巾放在它旁边。我喜欢慢慢品尝。在安静的酒吧里喝下当晚第一杯安静的酒——简直妙极了。”
我赞同他的说法。
“酒精就像爱情,”他说,“初吻神奇,二吻亲密,三吻就成惯例了。接下来你会脱掉女孩的衣服。”
“这不好吗?”我问他。
“那是高层次的刺激,却是不纯的情感——从美学观点来看是不纯的。我并非蔑视性爱。它是必要的,不一定丑陋。但它总是需要经营。让性爱富有魅力是一项十亿元的产业,省不了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