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车开过来,行吗?”我把停车券交给他。
当他把我那辆奥兹车开过来时,我感觉自己好像抱着一袋铅。白上衣帮我把他塞进了前座。那家伙睁开一只眼,对我们说声“谢谢”,又睡着了。
“他是我见过的最有礼貌的醉鬼。”我对白上衣说。
“各色各样、各种举止谈吐的都上这儿来,”白上衣说,“他们全是流浪汉。这位看来还整过容呢。”
“得了。”我给白上衣一元小费,他谢了我。整容的事他说得不错。我这位新朋友的右脸又僵又白,有几处缝合的浅薄细疤,疤痕边缘的皮肤显得光滑。这是整容手术,而且是下了狠手的大手术。
“你打算拿他怎么办?”
“带他回家,让他醒酒,直到他能够说出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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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酒客已届中年,衣着光鲜,已经醉了。他想说话,就算不是真心想说,也停不下来。他彬彬有礼,人很和善,当我听到他讲话时,他口齿还算清楚,但你知道他醒来就会拿起酒瓶,直到晚上睡着了才会松手。他会这样度过余生,那就是他的人生。你永远搞不懂他是如何落到如此田地,因为就算他告诉你,那也不会是实情。充其量是他所知真相的扭曲记忆而已。全世界每个安静的酒吧里都有那样的一个伤心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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