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鸟那样睡觉,有可以撑着头的翅膀,一个陆地世界之上的悬着枝叶的世界,在那上面,可以大概猜度一下底下的世界,遥远而且像是被削弱了一般。只要能开始不接受自己的现状,谁知道能到达什么境界:现在,马可瓦尔多为了能睡觉,需要一种他也不是很能搞得清楚的什么东西,就连一种真正的安静也不能满足他了,他需要一种比安静更柔软的声响背景,一阵掠过灌木深处的微风,或是在一片草地上涌出并流走的汩汩流水声。
他脑子里有了主意,站了起来。其实也不是什么主意,因为沉沉的睡意已经把他弄得十分迟钝了,任何想法都不是很清晰的;但是他记得在那附近,好像有什么东西是和水、和低声哀怨流动的概念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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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车缓缓地摇着铃,像幽灵一般若隐若现地驶来了;窗外的事物都是点到即止地存在着;对于马可瓦尔多来说,在那样一个晚上,背对着其他乘客坐在电车的尽头,透过玻璃窗注视着外面空荡荡的夜晚,注视着这夜幕中模糊的光斑和那些比黑暗更黑的影子,这一切的一切,才是完美的状态,因为这样他就可以睁着眼睛做梦了,不管走到哪儿,他都可以在眼前这片无限的屏幕上不间断地放映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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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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