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

要观察半梦半醒时刻的意象并不容易,因为一旦看到它,你就会想“瞧!”,然后你就清醒了一些,意象就消失了。你必须专注于这些意象,不要用语言来描述它们。就这样,我学会了像猎人守在林中一样“保持头脑清醒”。
一天下午,我躺在床上,研究焦虑对肌肉组织的影响(你的下午是怎么度过的?)。我当时放松自己,召唤出了可怕的画面。我回想起一次局部麻醉的眼部手术。突然,我想到要像半梦半醒状态时那样关注我的心理意象。效果惊人,出现了各种各样我不知道的细节,这肯定不是我挑出来的。外科医生的脸扭曲着,他们的口罩向前突起,好像脸上长出了猪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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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扮演可怜的阿姆加德,我站在教室前,开始讲那段台词:“他不准走,他必须听我的。”突然间,我注意到胃里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像冰冷的床上躺着一个柔软的热水袋,当我讲到“总督,开恩!啊,对不起,对不起”时,我已经跪了下来,声泪俱下。我只能勉强说完“我可怜的孤儿哭着要面包”这一段。然而老师似乎更喜欢克制的表演,她刺耳的声音把我逼到了教室后面,说我的表演“歇斯底里”。简直是场噩梦。我差点羞愧而死,祈祷地震或空袭能把我从嘲笑和震惊中解救出来……除了那难以摆脱的声音外,其他人都一动不动地盯着我,静得好像他们无意中发现这里藏着一条蛇。剩下的时间对我和威斯来说都是折磨。我开始害怕别人和自己,因为我也不能确定我是否会再一次因为那些孤儿而流泪……(希尔德加德·克诺夫[Hildegarde Knef],《吹毛求疵》[The Gift Horse],197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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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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