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选〕(西川 编)

那么不写诗的人是否就与诗歌无关了呢?不是。一种有深度有广度的生活、一种有质量有意味的生活,总是与诗歌有关——当你以为你只和小说、新闻报道、电影、电视、流行音乐有关时,你依然和诗歌有关;当你挑选富于设计感的日用品时,你依然和诗歌有关。即使你觉得你的生活与诗歌无关,你也不能肯定你的下一代就与诗歌无关。

——『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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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ats 叶芝』

[爱尔兰] 1865年-1939年

威廉·巴特勒·叶芝,伟大的诗人、剧作家,“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领袖。
1923年,叶芝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叶芝的艺术是英语诗从传统到现代过渡的缩影。

《湖中的茵尼希弗利岛》

罗池 译

我就要动身离去,前往茵尼希弗利岛,
在那里建一座小茅屋,用泥巴和板条营造:
我要栽种九行豆畦,再养一箱蜜蜂,
然后就在这嗡嗡营营的林地独自逍遥。
在那里,我将得到安宁,因为它会慢慢滴下来,
在清晨的纱笼滴落在蟋蟀歌唱的地方;
那里的午夜会有星光璀璨,正午紫气蒸腾,
傍晚的天空则穿梭着朱顶雀的翅膀。
我就要动身离去,因为每日每夜
我都听见那湖水轻轻拍打着岸沿;
每当我站在马路,或灰色的人行道,
我听见它荡漾在我内心深处。

《柯尔的野天鹅》

罗池 译

树木都穿上了秋季的衣裙,
林区小路干爽,
十月的暮光里湖水如镜
映着静寂的天空;
在礁石间满溢的水面上
有五十九只天鹅。
从我第一次给它们点数至今
已是十九个秋;
但还没计算清楚,我看见它们
猛然飞升
把一圈圈破碎的巨轮崩散
于喧响的翅翼。
我曾目睹那些神奇的生灵,
如今却感到心碎。
全都变了,自从我第一次来到
这暮光的湖畔
听见它们的翅翼在上空如钟鸣阵阵,
不忍踏响脚步。
它们永不疲倦,情侣相依着,
畅泳在冷冽
可亲的溪水中,或是凌空攀升;
它们的心尚未衰老;
激情或雄心,无论它们漫游何方,
都始终陪伴身旁。
尽管此刻它们漂浮在静寂的水面,
神秘,美好;
会在怎样的蒲草丛中它们筑巢,
怎样的湖畔或塘边
再去悦人眼目,当我某日醒来
发现它们早已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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