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烧在我发间流淌、僵固。
我的肋骨外露。我吃了什么?
谎言与微笑。
天空理应不是那种颜色,
草地理应泛着涟漪。
一整天,用燃过的火柴粘起我的教堂。
我梦想着全然不同的别人。
而他,为这背叛
伤害我,他
连同他充满伪装的军械厂,
他那高高在上,冰冷的健忘症假面。
我如何来到了此地?
犹疑不决的罪犯,
我光怪陆离地死去——
被绞死、饿死、烧死,被钩子刺死。
我想象他
如遥远的雷声般阳痿,
在他的阴影中我吃掉了我的幽灵日粮。
我希望他死掉,或者远离。
而那,看起来绝不可能。
自由绝不可能。黑暗失去了可吃的高烧
该怎么办?
光失去了可切割的眼珠
该怎么办,他失去了我
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狱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