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集/遗作〕

一整夜,你飞蛾般的呼吸
在干瘪的粉玫瑰中轻颤。我醒来倾听:
一片遥远的海洋在我耳中起伏。

——《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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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的勇气

紧闭双唇的勇气,就算面对着炮兵!
战线粉色而安静,一条蠕虫,浴着日光。
它身后有黑色唱盘,暴怒的唱盘,
还有一片穹宇的暴怒,它描线的脑袋。
唱盘们旋转着,要求被倾听——

体内装满了,没错,关于杂种的叙事。
杂种、虐待、抛弃还有两面派,
针在槽内旅行,
银色的兽在两座幽暗峡谷之间,
一位伟大的外科医生,如今是文身师,

一遍遍文着同一片蓝色的悲怨,
蛇、婴儿、乳头
在美人鱼身上,在两条腿的梦中女孩上。
外科医生安静了,他不说话。
他目睹过太多死亡,他满手都是它。

于是大脑的唱盘转动,仿佛加农炮炮口
还有那古董铊镰,那舌头,
百折不回的,紫色的。必须割掉它吗?
它有九条尾巴,它危险。
还有它从空气中剥出的噪音,它一旦响起!

不,那舌头,也被搁置了,
挂在图书馆里,和那些仰光版画在一起
和那些狐狸头、水獭头、死兔头。
它是个了不起的东西——
过去岁月里它刺穿的物什!

可是,那些眼睛、眼睛、眼睛怎么办?
镜子可以杀人,说话,它们是恐怖屋
其中上演一场折磨,你只能旁观。
住在这面镜中的脸是一张死人脸。
别担心眼睛——

它们或许又白又害羞,它们不是诱饵鸽,
它们的死亡射线叠起如一个
再也不被听说的国度的旗帜,
一种冥顽不化的独立性
在群山之中破产。

1962年10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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