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完美的谋杀!”汤姆对里夫斯说,“那不过是室内游戏凭空想象出来的罢了。当然,你会说,还有好多破不了的谋杀案呢。但那不一样!”汤姆不耐烦了。他在巨大的壁炉前走来走去,壁炉里噼啪作响的火苗虽小小一团,却令人舒服。汤姆觉得自己的口气有点儿自命不凡。但问题的关键是他帮不上忙,而且他早就告诉里夫斯了。
“是啊,没错。”里夫斯说。他坐在一把黄色丝质扶手椅上,瘦长的身躯向前弓着,两手交叉紧扣在膝间。他有张骨感的脸、浅棕色的短发、冷漠的灰眼睛——这张脸并不讨人喜欢,但若非那道五英寸长、从右边太阳穴横贯脸颊几乎到嘴边的伤疤,看上去还是相当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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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十一分。
乔纳森注视着窗外,慕尼黑的轮廓从眼前滑过,办公楼,洋葱塔。乔纳森对面墙上是三张带框的照片——不知何处的一座城堡,有几只天鹅的湖面,峰峦积雪的阿尔卑斯山。列车在光滑的铁轨上咔嗒作响,轻柔晃动。乔纳森半闭着眼睛,两手交叉,胳膊肘放在扶手上,几乎要睡着。还有时间,还有时间下定决心,改变主意,再改回去。马康吉罗和他一样要去巴黎,火车要今晚十一点零七分才抵达。下午六点半会在斯特拉斯堡站停靠,他记得里夫斯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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