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颅里复杂的、五颜六色的幻觉,你避开了我。他拥有大地的星辰和动物,农人和女人供其享用。大西洋摇晃他,我摇晃大海,是他接收了所有形象。轻轻地,他掠过被他记下的战利品,一切都安排好了,我感到我沉甸甸的头颅正碾碎这些脆弱的茎。
命运,如果你认为我能出发,那该给我翅膀。
——《渴望》
〔等候室〕
吻一吻你枯死的嘴唇,离开这座我独自度过一生的旅店。没有院子,很快就是大路和破旧的驿车,它们站在宁静但比浓烟更厚重的尘土中。
旅行,出发和安宁。人们将抵达,人们重新踏上永远相同的道路,不管走了多少条路。
而树木,电线杆,房屋,它们显出我们年龄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