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颅里复杂的、五颜六色的幻觉,你避开了我。他拥有大地的星辰和动物,农人和女人供其享用。大西洋摇晃他,我摇晃大海,是他接收了所有形象。轻轻地,他掠过被他记下的战利品,一切都安排好了,我感到我沉甸甸的头颅正碾碎这些脆弱的茎。
命运,如果你认为我能出发,那该给我翅膀。
——《渴望》
一个太古老的世界在我们的头颅里旋转,人们等待一切崩塌的那一时刻。
但是,外面,布景的深处,并非一片月光——人们找到一个灰暗的时间:轰鸣的机器消解着内心的不安。在街上,我们重又找回人群和我们的世纪。所有这些阴暗的或明亮的、轻盈的或沉重的灵魂,还有,那位不知哪个年代的裸体男人,他们今夜降临吗?
——《闯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