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颅里复杂的、五颜六色的幻觉,你避开了我。他拥有大地的星辰和动物,农人和女人供其享用。大西洋摇晃他,我摇晃大海,是他接收了所有形象。轻轻地,他掠过被他记下的战利品,一切都安排好了,我感到我沉甸甸的头颅正碾碎这些脆弱的茎。
命运,如果你认为我能出发,那该给我翅膀。
——《渴望》
直趋死亡
早晨刚睁开它的独眼
大路上高大的男人走过
他独自滚着球在冷漠的眼睛中间
他的整个痛苦与众不同而他并不计较
别人有没有这份痛苦
人们去哪儿
挤得满满的火车是一些轰鸣的音乐
至高的声音它们钩住线
跌回铁轨又离开
用含泪的电报
人们预计这希望会守在路上和家里
明天
夜晚替他闭上一扇巨大的眼皮
而恐惧像光一样持久
必须途经一个地狱的空间
冒从未冒过的险
离开回来出发
最后一颗干涸的心不再有眼泪
一阵旋风将它卷走
而夜里当他永远地倒下
无人听见他说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