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颅里复杂的、五颜六色的幻觉,你避开了我。他拥有大地的星辰和动物,农人和女人供其享用。大西洋摇晃他,我摇晃大海,是他接收了所有形象。轻轻地,他掠过被他记下的战利品,一切都安排好了,我感到我沉甸甸的头颅正碾碎这些脆弱的茎。
命运,如果你认为我能出发,那该给我翅膀。
——《渴望》
〔混杂的声音〕
用一些闪亮的草原的光,用一些纷乱但无谓的声音——几个局部支撑整体——人们做出明亮的景色,自由的大自然,凉爽的影子,吸引墙外人群的美景。
桥下的流水,小船拴在柳树上,柳树把发亮的指尖浸入水涡;对面,是一座小岛,孩子们在上面扮演刚从他们的头脑里诞生的悲剧。他们无限悲哀地瞧着自己,危险重重,穿着肥大的衣服。一大把胡子让他们变老。英雄主义在孩子们的眼瞳里爆发,在他们那个年龄,事实远比梦想伟大。几头牲畜奉献这虚无存在的悲怆。
在如此宽阔的极限,孩子们似乎自由地生活着,群马驶过。人类的骄傲令孩子们激动。狗冲着我们梦中的流浪者,或者冲着月亮,在夜里狂吠,而帐篷里,枪歇在伸手可触的地方。在宁静的农庄,一座钟敲响,一群羊走下山岗,并在一层一层叠向天庭的黄色和蓝色方砖上,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