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啊！为什么把我们做成泥土的呢。可怜的肉体，难道你触摸不到就不能相信，看不见就不能爱吗？有时你祈祷，感到上帝就在你身边，为什么还要回头去看呢——幻觉中止了，祈祷也在你的唇边止息；于是你伤心地上床睡觉，思忖你不能看见的上帝不过是一种虚幻。
——〔1888年2月18日〕
【188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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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30日
一颗心灵感到春天袭人，感到爱情，而这种爱又令人绝望，陷入乏味的平庸重重包围之中，这颗心灵的沮丧，能写出多好的剧本。思想堕落啊，居然跌到所有恋爱的市民水平，跌到所有多情的唐璜和吉他手的水平——从悠然神往，从玄想，从超人的思辨的高度跌下去，是何等的堕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