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马和赫西俄德(Hesiod)两位诗人用特定的诨名简短地描述诸神的才能、作用和外表。例如,宙斯通常被称为“聚云者”“人神之父”“闪电之主”,阿波罗被称为“宙斯之子”“军队的鼓动者”“弓箭之王”。
这些称谓描述了每个神的才能,但也可能反映了荷马时代人们对这些神的看法。并非所有的神都是好的,比如阿瑞斯(Ares)被荷马称为“人类祸水”“城市掠夺者”和“闪光头盔的掠夺者”。相比之下,雅典娜是“眼睛明亮”和“不知疲倦的”,她是“士兵们的希望”。
阿瑞斯和雅典娜都是武神,但他们在特洛伊战争中立场完全不同,在性格上也是截然相反的。雅典娜是伟大的“城市保卫者”,而阿瑞斯则想要毁灭城市,其他众神都对他感到厌恶。父亲宙斯告诉他:“不要到这里来发牢骚,两面三刀的家伙。众神中我最讨厌你,你不停地打架、捣乱,像你母亲一样让人难以忍受,固执得要死。”
在荷马笔下,阿瑞斯的母亲赫拉有一双“牛眼”,她懂得欺骗是她战胜宙斯的最好方法。因此,她寻求“美丽爱笑”的“爱神”阿佛洛狄忒的帮助,用她那女人的智慧来引诱并欺骗丈夫。一切将如她所愿,希腊人在战争中的不利局面得以扭转。
波塞冬趁宙斯分心时,从高座上大步走下来,鼓舞了聚集在一起的希腊战士的士气。
战场上的士气令人难以捉摸。士气高涨的人只用削尖的棍棒就能赢得胜利,而全副武装的军队则会因为士气低落而败北。荷马通常把士气归功于神:它仿佛无中生有,让战士们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信心和力量。
波塞冬给希腊战士带来的就是士气,他化身为凡人走出海面,在战士们耳边低语,激励他们。他的鼓励至关重要,特洛伊人越过营墙,蜂拥而来时,希腊人正躲在船里,“看到冲进来的特洛伊士兵,他们泪水横流,确信自己难逃祸难;但‘地震之主’波塞冬在他们中间轻快地走过,鼓励他们的队伍奋勇直前”。
图1 赫西俄德半身像,和荷马一样,他是著名的希腊早期诗人之一。
不过,波塞冬没有勇气公开支持希腊人,他担心会被宙斯看到。但他对希腊战士的鼓舞,使得特洛伊人暂时无法占领希腊人的船只。一位名叫伊多梅纽斯的战士,在波塞冬的鼓舞下渴望走上战场战斗。
图2 阿瑞斯和雅典娜相互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