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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格森就是这样一个人,对这些学术团体总是敬而远之,因为他是行动派,而非空谈派。他认为把时间投入探索远胜于争论,与其高谈阔论,不如脚踏实地。
在坊间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有一天,一位英国人来到日内瓦,想参观日内瓦湖。他坐上一辆古老的马车,这种马车和公共马车一样,只能坐在左右两侧。结果,我们这位英国人刚好坐在背对日内瓦湖的一侧。马车平静地完成了环湖旅行,而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回到伦敦后,他竟然对日瓦尔湖之行颇为满意。
弗格森博士在旅途中是会频频回头的旅行者,因此,他有着许多见闻。他之所以这么做,其实也是在遵从他的本心。我们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他是有点宿命论在身上的,而且是非常正统的宿命论,他相信自己,也相信神谕。他自称是被旅行推着走,而非受其吸引,他感觉自己在周游世界的过程中就像一个火车头,并非他一往无前,而是受路的牵引。
他经常说:“不是我在赶路,而是路在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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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1点左右,博士他们穿越了伊曼内盆地,散居在山丘上的部落住民挥舞着他们的武器,徒劳地向“维多利亚号”叫嚣。最后,他们终于到达鲁贝霍山前的最后一片起伏的山地。这是乌萨加拉山脉中的第三座山峰,同时也是最高的一座。
旅行家们对该地区的地形构造了如指掌。乌萨加拉山由三条支脉组成,辽阔的平原将其纵向隔开,其中杜图米山脉构成第一支脉。山顶都呈锥形,各山峰间散落着浮石、卵石。这些山脉最陡峭的斜坡面向桑给巴尔海岸,西坡只不过是倾斜的高原。山谷是一片片肥沃的黑土地,生长着茂盛的植物。多条河流途经大片的无花果树、罗望子树、葫芦树和棕榈树,蜿蜒流向东方,最终汇入金加尼河。
“注意!”弗格森博士提醒道,“我们正在靠近鲁贝霍山,它的名字在当地土语中的意思是‘风的通道’。我们最好上升到某个高度,绕过它高耸的山脊。如果我的地图精确的话,气球得升到5000多英尺的高空才行。”
“我们会经常上升到这么高吗?”
“很少。与欧亚大陆的高山相比,非洲山脉的海拔相对而言较为平缓。但是,无论如何,我们的‘维多利亚号’一定会飞越所有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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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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