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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格森就是这样一个人,对这些学术团体总是敬而远之,因为他是行动派,而非空谈派。他认为把时间投入探索远胜于争论,与其高谈阔论,不如脚踏实地。
在坊间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有一天,一位英国人来到日内瓦,想参观日内瓦湖。他坐上一辆古老的马车,这种马车和公共马车一样,只能坐在左右两侧。结果,我们这位英国人刚好坐在背对日内瓦湖的一侧。马车平静地完成了环湖旅行,而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回到伦敦后,他竟然对日瓦尔湖之行颇为满意。
弗格森博士在旅途中是会频频回头的旅行者,因此,他有着许多见闻。他之所以这么做,其实也是在遵从他的本心。我们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他是有点宿命论在身上的,而且是非常正统的宿命论,他相信自己,也相信神谕。他自称是被旅行推着走,而非受其吸引,他感觉自己在周游世界的过程中就像一个火车头,并非他一往无前,而是受路的牵引。
他经常说:“不是我在赶路,而是路在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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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激动地叫道,“朋友们,快看!阿拉伯人的传说是真的!他们曾经提到过,一条河流从乌克列维湖向北奔流而去。这条河流的确存在,我们正沿着它顺流而下,水流的速度与我们飞行的速度旗鼓相当!在我们脚下流淌的每一颗水滴,最终都将汇入地中海的海浪中!这条河流就是尼罗河!”
“这条河流就是尼罗河!”肯尼迪重复了一遍,塞缪尔·弗格森的热情感染了他。
“尼罗河万岁!”乔欢呼起来,他高兴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喊“××万岁”。
不时出现的巨大岩石阻挡着这条神秘河流的流向。急速的水流翻涌着白色泡沫向前奔去,形成了一道道瀑布,这刚好印证了博士曾经说过的话。目之所及,数以百计的激流从周围的群山中奔涌而出,倾泻而下,破碎成浪花。与此同时,地面上流淌着涓涓细流,它们交错、汇合,争先恐后地涌入这条新生的河流。正是在吸纳了无数的细流之后,它才汇聚成一条长河。
“这就是尼罗河。”博士坚定地重复道,“它的名字就像它的源头一样让学者们着迷。有人认为来源于希腊语,有人认为来源于科普特语,还有人认为来自梵语。不过现在都无关紧要了,毕竟它马上就要把源头的秘密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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