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罗马】塞涅卡​

▷导读:shimo.im/docs/wV3VMpDJa7TL2jAy

在苏格拉底逝世后的一个世纪左右,也就是公元前4世纪末至3世纪初,西提乌姆的芝诺(Zeno of Citium)在雅典城邦创立了一个新的学派。最初,他的追随者们被称为“芝诺学派”(Zenonians),但由于芝诺经常在雅典公民广场西北角的“画廊”(Stoa Poikile)散步、讲学,他们后来就被称为“画廊处的人”(men from Stoa),学派也因此被称作我们今天所熟知的“斯多亚派”或“廊下派”(Stoics)。

——「导读」

伊壁鸠鲁说:“除非万不得已,智者不应参政。”芝诺则说:“除非万不得已,智者应该参政。”两者的结论都指向了闲暇,且各自都有充分的理由,虽然这些理由涉及了很多方面。如果国家腐败得无可救药、恶行大肆当道,智者便不必再为国家琐事奋斗,奋斗也只是浪费精力;如果智者无权无势,国家也不会允许他来指点江山;如果智者身患疾病,他也不必踏上这段不堪重负的旅程,这和我们不放破船下海、不让瘸子参军是一个道理。因此,即便拥有自由选择的权利,人也可以在尚未遭受命运摧残前,待在安全的地方钻研学问,在闲暇中培养美德,做到这些并不需要参与公共事务。当然,归隐之人理应让(如果可能)自己的研究造福众人;如若不能,就造福一部分人;如若还不能,就造福身边的人;再不能,就造福自己吧。如果研究学问对其他社会成员有益,那他其实也是在为公共事务服务。同理,人变坏损害的不仅是自己,还有他原本可以造福的人。让自己变得更好便是造福他人,因为提供的东西能让他人受益。

——《论闲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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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身处两个国家:一个是属于全人类的伟大国度,在那里,众神与人同在,我们无须再去寻找偏僻的角落,阳光普照的地方就是国土;另一个是我们碰巧出生的地方,雅典、迦太基或其他——这个国家只属于特定的群体,而非全人类。有人同时为这两个国家——伟大和不那么伟大的——服务,有人只为两者之一服务。即便归隐,我们也能尽责地为那个伟大的国家服务。应该说,归隐更有利于我们为之服务,因为只有这时,我们才能更好地思考美德的定义和表现形式,思考自然和艺术哪个更能让人向善;思考承载着海洋、陆地以及其中万物的容器是一个整体,还是众神散落人间的相似载体;思考形成宇宙的物质是统一连贯、不受时空约束的,还是虚无和实体的混合;思考神居住在何方,面对自己创造的万事万物,神是旁观者还是积极的操控者,是脱离万物的存在还是蕴含在万物之中;思考世界应归于永恒,还是应归于短暂和消亡。思考这类问题有什么意义?意义就是见证神的工作。
我们常说,至善是顺应自然。自然之所以孕育人类,目的就是让其思考和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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