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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最激进的解构主义者也会接受这个看法:存在着绝然不能认可的诠释。这也就意味着被诠释文本对诠释者强行规定了一些限制。诠释的极限同文本拥有的权利(而文本的权利并不意味着文本作者的权利)一致。
甚至在自空文本中(参见《小世界》一章),我们仍然有着衍义对象,它们毫无疑问地言明自身的不可能性。让我们实事求是一些:没有比生成没有意义的文本更意味深长的东西了。
如果有什么需要被诠释,那么诠释者必须在某个地方、运用相关的方式找到它。

——「前言」

『第一章 两种诠释模式』

1.1 象征(symbol)与寓言(allegory)
1.2 泛符号学形而上学
1.3 《圣经》诠释
1.4 阿奎那
1.5 但丁
1.6 新的范式
1.7 神话和文本

关注

阿奎那对世俗诗歌和文字托寓态度苛刻。诗歌是低级的信条:“人类理性无法理解诗意,因为诗意中缺乏真理。”(《神学大全》)不过由于阿奎那本身就是一位诗人,并且是天才诗人,他也承认有时神秘的神性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能力,必须借助修辞格才能揭示出来:“《圣经》以有形的方式传递神圣的、精神层面的东西,这是理所当然的。”(《神学大全》)尽管如此,就对待《圣经》文本而言,他建议首先要看其中的字面意义或历史意义。《圣经》谈到希伯来人逃出埃及时,说的的确就是字面上的真相。只有把握了字面意义才能去寻找隐含在其中或超越其外的神旨意义。这些神旨意义就是所谓的《圣经》传统赋予圣书的寓言意义、教化意义或神秘意义。至此,就与先前传统的关系而言,阿奎那并没有带来太新的见解。但他做出了两条重要的声明:
一、神旨意义只有对于由《圣经》讲述的事实才会有效。只有在宗教神性历史过程中上帝才会影响世俗事件,使其别有所指。在世俗历史中没有神旨意义,在自然界的个体和事实中也不存在。在耶稣基督救赎之后发生的事件中没有神秘意义。人类历史是充斥着事实的历史,而不是符号的历史。普世寓言诠释就这样被清除了。世俗事件恢复了自然状态。即使它们具有意义,也是在哲学家的眼中。他们把其看成上帝存在的自然证据,而不是具有象征意义的信息。在阿奎那身上,可以看到后《圣经》历史和自然世界的世俗化。
二、如果在《圣经》中存在着神旨意义,其中的事实别有所指,那么在世俗诗歌中则不存在神旨意义。诗歌只展现字面意义。这一声明无疑显得过于武断和激进:阿奎那自己作为诗人深知诗人使用修辞格和寓言。但是诗歌的隐义是字面意义的亚种,阿奎那称之为“寓言性的”。这种意义——比喻义和寓言义——“不优于字面意义”。它只不过是字面意义的变种。当《圣经》用山羊的形象代表耶稣时,我们所面对的不是史实托寓而是文字托寓的情况。山羊不是象征未来事件的事实,而只不过是寓言性地(字面地)代表“耶稣”这个名称的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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