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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最激进的解构主义者也会接受这个看法:存在着绝然不能认可的诠释。这也就意味着被诠释文本对诠释者强行规定了一些限制。诠释的极限同文本拥有的权利(而文本的权利并不意味着文本作者的权利)一致。
甚至在自空文本中(参见《小世界》一章),我们仍然有着衍义对象,它们毫无疑问地言明自身的不可能性。让我们实事求是一些:没有比生成没有意义的文本更意味深长的东西了。
如果有什么需要被诠释,那么诠释者必须在某个地方、运用相关的方式找到它。

——「前言」

『第二章 无限衍义和漂移:实效主义vs.实用主义』

2.1 世界和文本
2.2 两极
2.3 赫耳墨斯式漂移
2.4 赫耳墨斯式漂移和无限衍义
2.5 无限衍义和解构主义
2.6 德里达论皮尔士
2.7 皮尔士本人
2.8 结语

关注

尽管如此,为了有内涵,即符号的副义,完整基本的第一个符号——表达加内容——是必要的。“猪”暗指“肮脏的人”是因为该词的第一字面义包含负面的语义标记如“臭气熏天的”和“肮脏的”。该词的第一义必须记在脑中(或者至少社会性地记录在词典中),以便使得副义能被接受。如果“猪”的意义是“头顶长角、像马一样温和的白色动物”,那么这个词就不会暗指“肮脏的人”了。
A之所以能够涵指B是因为牢固建立起来的换喻关系(比如,用原因指代结果),或是因为一些语义标记同时表征两个符号功能的内容(在这层意义上讲,隐喻是内涵的属种),而不是因为两个表达在语音上的相似性。
不仅如此,甚至当一个内涵已被记录在文化之中(如用“猪”涵指“肮脏的人”),这一涵指用法也总是必须由语境对其予以合法化承认。在迪士尼动画世界这一语境中,三只小猪既不肮脏也不令人生厌。在其他情形中,正是语境策略预设了内涵:以普鲁斯特的《追忆逝水年华》为例,玛德莱娜小蛋糕(既作为一种东西又作为一个单词)涵指对自己往事的回忆。但是在普鲁斯特的文学语境(以及互文引用的情况)之外,玛德莱娜小蛋糕只不过是一种糕点。同样,在上文约瑟夫·海勒的文本中,一条鱼就是一条鱼(而在早期基督教的图像志语境中既作为单词又作为意象的鱼涵指的是耶稣)。
与此不同的是,在赘物增殖(neoplastic growth)的例子中,就像在赫耳墨斯式漂移的最为极端的例子中,上下文的约束不再起作用:不仅诠释者有权从一个联想转移到另一个联想,并且在这样做的过程中每一个联想都被接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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