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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最激进的解构主义者也会接受这个看法:存在着绝然不能认可的诠释。这也就意味着被诠释文本对诠释者强行规定了一些限制。诠释的极限同文本拥有的权利(而文本的权利并不意味着文本作者的权利)一致。
甚至在自空文本中(参见《小世界》一章),我们仍然有着衍义对象,它们毫无疑问地言明自身的不可能性。让我们实事求是一些:没有比生成没有意义的文本更意味深长的东西了。
如果有什么需要被诠释,那么诠释者必须在某个地方、运用相关的方式找到它。

——「前言」

『第二章 无限衍义和漂移:实效主义vs.实用主义』

2.1 世界和文本
2.2 两极
2.3 赫耳墨斯式漂移
2.4 赫耳墨斯式漂移和无限衍义
2.5 无限衍义和解构主义
2.6 德里达论皮尔士
2.7 皮尔士本人
2.8 结语

关注

下面的图表(图2.2)的目的是演示涵指赘物增殖观念。这一观念认为,在某种程度上,仅仅是(从一个表达到另一个表达的)语音关联就可以开启一串新的伪涵指链,在这里,新符号的内容不再依赖于前一个符号的内容。
于是人们就面对着一种类似于一串家族相似链(Bambrough,1961)的漂移现象。可以考虑一下一组分别为A、B、C、D、E的事物,它们能够用分别以a、b、c、d、e、f、g、h为代表的成分性质进行分析,这样每一个事物都可以拥有其他事物的一些性质,但是又不全部拥有。可以清楚地看到,即使对于一组短系列的事物我们也可以在其中找到两个事物之间的血亲关系,尽管它们之间毫无共同之处,前提条件是它们属于一串普适性的不间断相似关系链(图2.3)。
最后,只有一项共同特性把A和E连接在一起,那就是:它们属于同一个家族相似网络。只有这样才能理解帕拉切尔苏斯的名言所说的一物在一物之中。但是在这种链条中,当我们了解E时,有关A的概念就消失了。内涵像癌细胞一样在扩散,每跨出一步前一个符号就被忘记或消灭,既然漂移的快感是由从一个符号到另一个符号的转换给予的,除了沉浸在符号或事物的迷宫中漫游之外别无目的。
只要一个人能够把这种永无止境的游戏继续玩下去,他就可以从宇宙物件中的一个元素游移到另一个元素。但是,每项元素只有在指涉其他元素时才能从认知上被赋予特征并且得到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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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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