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有一群人在聚会,身穿名贵的裙子和晚礼服,在一起谈笑风生。他们都是些实干企业家,干很多事,他们的头衔就昭示了这点。他们偶然也知道找个娱乐活动。他们从事的娱乐活动就是高尔夫或者在克里奥骑马。人们几乎听不到狐步舞微弱的音色,只看到女人七彩霓裳四处飞扬。有时候她们会一闪而过,有时候她们像挖掘机一样推过来推过去,把所有的东西挪到一边,侍者举着托盘在她们面前小心翼翼,要是他们诚实又肯干的话,他们能在这个家里找到一个较为保险的位子,不会受到威胁。宾客们衣着光鲜,即使只能从远处欣赏,仍是令人愉悦的,赖纳现在就是这样。他说,他也不想进去,从外面能更好地理解社交活动的结构,能够把握大部分图像。这样的结构在文学中是没有位置的,因为它已经存在,不必再虚构,而文学创作就是为了虚构。上面,一块块色块和它们所属的脑袋从水晶玻璃底上浮现,形成一个巨大的色斑,人们只能看成这样。首饰就像浪花上的泡沫闪闪发光。赖纳从他站的地方,当然不是街上,而是花园,愣愣地望着。就是这个地方也比较不自然,因为他这个人通常待在里面,小心翼翼地避免这条街和这街上的活动。不是暴徒,而是索菲少女房雅致的家具。我说少女,我的意思是因为你还不是女人,索菲,当你终于是个女人的时候,它会令人难以置信地扩大,当然是通过我的手。也许会是爆炸,但不是玷污,这种情况可惜常常在普通老百姓身上发生,如果男人是个白痴,女人又不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