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

五十年代末的一个夜晚,维也纳城市公园发生了一起抢劫案。一个人正在公园散步,结果被几个人扭住了,他们分别是:赖纳·马利亚·维特科夫斯基,他的孪生妹妹安娜·维特科夫斯基,索菲·帕赫霍芬,曾用名冯·帕赫霍芬,还有一个叫汉斯·泽普。那个叫赖纳·马利亚·维特科夫斯基的,名字听上去像赖纳·马利亚·里尔克。四个人中,有三个人的年龄在十八岁上下,只有那个汉斯·泽普稍微大几岁,但是他也和其他三个人一样,一点没有长成熟。两个女孩子中,安娜的火气更大一些,这具体表现在,她几乎一直是正对着那个被袭击者的正面。面对面朝着一个人,把他的脸抓破,这是需要勇气的,因为受害者能看到袭击者(不过他其实看不见什么,因为当时天已经黑下来了)。如果袭击的目的就是冲着人的眼珠去的,那就更需要勇气了,因为眼睛是心灵的镜子,应当尽可能让它不受到伤害。否则的话人们会认为,这个心灵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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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又把那一块布盖在它应当盖着的地方,推开了这个怪人的手,它刚才表现得太贪婪,他不会得到他想要的。她又说道,如果赖纳经济状况不同,他就不必做个艺术家,艺术是唯一的,尽管是非物质的,对人们来说还是有些价值的。这个定义被赖纳拒绝了,对他来说,什么人都他妈的无所谓。他创作艺术只为自己,如果其他人对此感兴趣的话,请吧!他把头靠在索菲的肚子上,那里很平、很温暖,没有石子在里面,要是她那些自负的朋友看见他这样一定会忌妒他,他们可没有被允许这样做。时间为男人和女人停滞了一下,美好的一瞬。时间常常把一切搞得更糟,时间让穷人衰老,富人可以稍稍停留,但并不是最终的,时间终究要迎接他们。时间毕竟是民主的,赖纳不是。他厌恶群众,因而超越他们高高在上。在索菲的怀抱里他感觉像个动物小宝宝,在妈妈的肚子那再也找不到食物,只得到艰苦的、敌视他的自然中去寻找食物,以后它也许自己还得出奶,如果没有受伤且不受伤害地活到生殖期的话。赖纳害怕未来,害怕变老。索菲终于要走了,她经常说的一句话,我们都知道。他恰当地回答她,人们看出她是如何拼命和自己对他的感情做斗争。她没有成功,她更应该把这种力量打在里面那些市民的脸上。他的手在她的腿上抚摸了很长时间,从下一直摸到大腿根,他的手也该结束了,被推开了。你可真是个无政府主义者,就想着报仇(索菲语)。不,我根本不想报仇,为什么呢,我原则上要的是无意义。萨德说,在所有人的权利被以同样的方式分配的地方,每个人都可以为遭遇的不公正报复,所以就不会有暴君产生。如果有,人们很快就会杀死他。一大堆的法律才会引起犯罪(赖纳语)。这些和那些法律对我不起作用,只对那些需要领导的人起作用。我已经是这样的领导者,我要,比如说,把你带进未来,亲爱的。我心中的仇恨给两个人也够。谁是你要将仇恨给予的第二个人?我不需要仇恨,我要它没用。我想知道,我该仇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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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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