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ail protected] 48感觉还是壮年,一说50却感觉应该埋土里了
外倾者如果在集会的场合无话可说时,就会起身要求打开或关上某扇窗户。然而,是谁发觉这种情形的?这种情形到底引起了谁的注意?谁会试图说明这种行为背后可能的原因和意图?当有人认真地思索、解析并建构这种情形的原委时,其他所有的人只会把这种小噪音当作生活中随处可听闻的声响,不至于有任何动机,想在其中发掘出什么。外倾者的心理其实属于人们日常生活的普通事件,并没有其他的含义。谁如果要刻意地思索它——从实际的生活来看——就会在扭曲的眼光下发现其他的东西;只有关注外倾者无意识的思维背景才是正确的做法,也就是单单关注外倾者的阴影而不是他们的积极面,尽管这些阴影相当不利于人们对于有自觉的、积极的外倾者的评价。为了达到正确的理解,我相信,把个体和他的阴影——无意识——区分开来是正确的,不然,这方面的讨论就会笼罩在空前的概念混乱之下。
人们在观察对象身上所察觉到的许多东西,往往不属于观察对象的意识领域,而是属于他们的无意识领域,但人们却会据此而让自己误以为,这些观察到的性格质量属于观察对象的意识的自我(bewußtes Ich)。不过,关注心理结构的认识且希望更正确理解人类的心理学家却不该这么做,而是应该清楚地区辨人们的意识和无意识。因为,只有适应意识的观点,而不是把事情归结于无意识的背景,研究者才能正确地理解并清晰地掌握个体的性格。
我们有时会觉得,自己在他人身上看到了某种对痛苦的偏好,这种倾向在某些类型的精神病人中尤为明显。我们可以轻易地想象出某些神秘而邪恶的力量在起作用,但我们也难免被自己的想象力所愚弄。在一个不停挠痒的人那里并没有什么深奥的东西,当然也没有什么对痛苦的欲求;他只会感到焦躁和恼火,而这种情况会一直存在,直到我们了解其中的缘由。落马的恐惧就源自我们为了防止自己跌落而做的各种笨拙而狂乱的动作。最糟糕的是,这些动作还会使马受惊。由此,我就可以像斯基泰人一样得出结论:如果一个人知道怎样骑马,那他就是自己的主人,或近乎是自己的主人。跌落甚至也可说是一门艺术,这门艺术在醉汉身上表现得尤为突出,因为他根本不会去想怎样才能安全地跌落。消防员对这门艺术的掌握也令人钦佩,因为他们从训练中学到了如何不带恐惧地跌落。
一次微笑,对我们来说似乎只是一件小事,不会对我们的精神状态产生任何影响,所以我们也懒得一试。但往往出于礼貌,我们被迫展露笑容并给予他人亲切的问候之时,我们的一切都随之改变了。生理学家们深谙个中因由,因为微笑就像打哈欠一样会深入作用于体内,让喉咙、肺和心脏都相继感到放松。医生的医药包里都找不到疗效如此迅速且温和无害的药物。在此,想象力用一种真实性不亚于它所引起的疾病的治疗方法将我们从痛苦中拖拽了出来。此外,一个人如果想表现出漠不关心就会耸耸肩膀,如果你仔细想想,这个动作其实可以帮助疏通肺部的空气,还可以舒缓人心,无论从什么意义上来说都是如此。因为“心”这个词虽有好几层含义,但说到底,你只有一颗心。
——《假想病》
软月亮 鸟类的起源 水晶 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