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

整个黑色冬季,阴郁的天空下
红色山楂树经受风雪的攻击,
仍明亮如血滴,证明勇敢的枝条不会死
只要根部扎牢,意志坚定。
此刻,绿色树液爬上尖尖树干,
树篱以这般洁白的花令双眼诧异
它们仿佛从约瑟的杖中长出,见证
胆魄如何造就至高的美。
所以当坚定的岛人选择放弃
家乡的炉火,从大西洋的犁沟中
劈出一条朝圣之路时,黑暗中,彷徨中——
他们记起了山楂树上白色的
胜利枝条,带着忍耐的意愿
他们以五月之花命名他们的船。

——《五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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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如雕像,异于我俩的形体
在那个没有门窗的橱柜的
抛光木面上表演一出哑剧:
他伸出手想拉近她,但她
避开他的触摸:他心硬似铁。
见她冰冷不语,他转过脸去。
他俩站着,悲痛,如古典悲剧。
被月光漂白,难以和解,他和她
不愿被平息、释放。我们的每寸柔情
如一颗行星,一块陨石
划过他俩的炼狱,被巨大黑暗吞没,
没留下火花踪迹,也没搅起涟漪。
夜里我们将他俩留在荒芜之地。
灯灭,无眠的两人继续嫉妒地纠缠:
我们梦见他俩在争吵,嗓音备受煎熬。
我们可以拥抱,但那两人绝不会,
与我们迥异,他俩动不动陷入僵局,
这样一来,我们感觉更轻盈——
他俩有血有肉,我们才是幽灵;
仿佛超脱了爱的废墟的我们
成为他俩在绝望中梦想的天堂。

——《另外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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