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人就像失眠的人,常常会以不幸为骄傲。这种骄傲就像丢了尾巴的狐狸的骄傲,这种情况下,治疗的方法就是让他们明白怎样才能长出一条新尾巴。我相信,若能看到一条幸福之路,少有人会故意选择不幸。我不否认会有这样的人,但一定寥寥无几。因此,我假定本书读者都是想获得幸福而不是甘于不幸。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帮助他们实现这个愿望,但无论如何,这种尝试总是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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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丧失对爱情的信仰,但我所信仰的爱情并不是维多利亚时代的人所崇尚的那种。我所信仰的爱情是大胆的、清醒的,它告诉人们什么是善,且不忘记恶,也不假装“神圣”或“纯洁”。曾经受人崇尚的爱情的这些特质其实是性禁忌的结果。维多利亚时代的人深深认为大多数性行为是罪恶的,为了接受它们便不得不用一些浮夸的词汇去形容它们。那时候的性饥渴要比现在强烈得多,这无疑会使人们夸大性的重要性,就像禁欲主义者一贯的做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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