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文】

我刚满二十九岁,从这年春天开始写小说(般的东西)。写小说(般的东西),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而养乐多燕子队自创立以来从未有过夺冠经验,即将迎来第二十九个赛季。不必说,这两则事实没有任何关联。纯属偶然。
然而还有位二十九岁的青年。我现在要讲的,就是有关他的简短故事。不,算不上故事。我对他知之不多,还不配讲关于他的故事。这毋宁更接近片段。他的一块碎片。由赛季这把锋利的尖刀割下来的他灵魂的碎片。这块碎片在人们心上——至少在我心上——彷徨了一段时间,逐渐丧失鲜活,很快便消失在排山倒海的时间潮流中。

——《戴夫·希尔顿的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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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偶尔还是环视自己的书橱,望着历经一次次搬迁后幸存下来的旧书书脊,心中便涌出一种真实感:“是吗,我这个人说到底是由书本塑造出来的呀。”要知道在整个多愁善感的青春时代里,通过书籍摄取的信息量压倒了一切,一个人才姑且成形。

——《那时我喜欢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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