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

整个黑色冬季,阴郁的天空下
红色山楂树经受风雪的攻击,
仍明亮如血滴,证明勇敢的枝条不会死
只要根部扎牢,意志坚定。
此刻,绿色树液爬上尖尖树干,
树篱以这般洁白的花令双眼诧异
它们仿佛从约瑟的杖中长出,见证
胆魄如何造就至高的美。
所以当坚定的岛人选择放弃
家乡的炉火,从大西洋的犁沟中
劈出一条朝圣之路时,黑暗中,彷徨中——
他们记起了山楂树上白色的
胜利枝条,带着忍耐的意愿
他们以五月之花命名他们的船。

——《五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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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烧女巫》

他们正在集市上堆起干柴。
茂密的阴影是件穷酸外套。我居住在
我自身的蜡像里,洋娃娃躯体。
恶心从这里开始:我是一块女巫的标靶。
只有魔鬼才能吞噬魔鬼。
在红叶之月,我爬上一张火床。
指责黑暗很容易:大门的嘴,
地窖的肚子。他们吹灭了我的烟火。
一位长着黑鞘翅的女士把我关入鹦鹉笼。
死人的眼睛真大呀!
我与一个毛茸茸的幽灵相亲近。
烟雾从这空罐子边沿滚出来。
如果我是小孩,就不会产生危害。
如果我不走动,就不会撞翻东西。我如是说,
坐在锅盖下,微小,一动不动,如一粒米。
他们燃起炉子,一圈又一圈。
我们涂满淀粉,我小小的白皙的同胞。我们生长。
开始很痛。红舌头将教会真理。
甲壳虫的母亲,松开你的手吧:
我将飞过蜡烛嘴,如一只未灼伤的飞蛾。
把我的形体归还给我。我准备解释在石头的阴影下
我与尘土联姻的那些日子。
我的脚踝发亮。亮光升至我大腿。
我迷失,我迷失,在这片光芒的长袍里。

(《生日之诗》组诗 1959.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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