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文】

我刚满二十九岁,从这年春天开始写小说(般的东西)。写小说(般的东西),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而养乐多燕子队自创立以来从未有过夺冠经验,即将迎来第二十九个赛季。不必说,这两则事实没有任何关联。纯属偶然。
然而还有位二十九岁的青年。我现在要讲的,就是有关他的简短故事。不,算不上故事。我对他知之不多,还不配讲关于他的故事。这毋宁更接近片段。他的一块碎片。由赛季这把锋利的尖刀割下来的他灵魂的碎片。这块碎片在人们心上——至少在我心上——彷徨了一段时间,逐渐丧失鲜活,很快便消失在排山倒海的时间潮流中。

——《戴夫·希尔顿的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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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也拥有一张多拉蒂的《塞西亚组曲》唱片。音槽末端也刻有一个拉丁字母“I”。我以收集爵士乐唱片为主,不过跑进二手唱片行却没有像样的收获时,因为时间有余,便顺便瞅瞅古典音乐货箱。心里嘀咕着“这么干还不得陷入泥沼吗”,但看到有意思又价格适中的,便买下来。《塞西亚组曲》就是其中一张,价钱也便宜(三美元)。在读到这本书之前,还不知道它是如此贵重的东西。
演奏非常精彩,音质也美,很难想象竟然是五十多年前录制的。坐在大型音箱前聆听,简直会立刻被那率直的狂野之风吹走。那粗粝豪放的重量感,正是讲究的现代录音中不知何故丧失的东西。
“音乐一度像骗人似的平静下来,然后铜锣加入,雷声再度响起。‘就是它!这才是重金属!’杰夫·康诺利大声说道,它如同原曲的歌唱声部一样,与乐曲十分和谐。‘听好了,齐柏林飞艇!你们就是蠢猪!’”
无非就是一张唱片罢了,竟然能兴奋到这种程度,难道你不觉得这非常幸福吗?你不觉得?哦哦,那也无所谓喽。

—— 知道《塞西亚组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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