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现在的儿童无拘无束地几乎是平等地同自己的老师闲聊时,当我看到他们不像我们那样始终对学校怀着隔阂,而是毫无畏惧地奔向学校时,当我看到他们在学校像在家里那样可以坦率地说出自己的愿望和年轻人好奇的心灵中的爱好时,我总觉得有点难以置信。他们是自由、独立、自然的人;而我们那个时代,在踏进那道可憎的学校大门前,我们就全身紧缩,以免前额碰到大门的横梁上。对我们来说,学校意味着强迫、沉闷、无聊,是一处不得不在那里死记硬背那些仔细划分好的“毫无价值的科学”的场所。我们从经院式或装扮成经院式的内容中感觉到,它们和现实,和我们个人的兴趣毫无关系。这种毫无生气、枯燥无味的学习,不是为生活而学习,而是为学习而学习,是旧教育制度强加在我们身上的学习。而唯一真正令人欢欣鼓舞的幸福时刻,就是我们永远离开学校的那一天,为此,我必须感谢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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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定意义上说,霍夫曼斯塔尔后来再也没有超过他在十六岁至二十四岁这个阶段所创造的无与伦比的奇迹。虽然我对他后期的作品同样赞赏,如他的优秀散文,长篇小说《安德烈亚斯》——这部未完成的作品或许是最美的德语长篇小说——以及部分戏剧段落,但是,随着他日益看重现实戏剧和时代趣味,随着他的创作具有明显的意图和功利目的,早年那些充满童稚自然的诗歌中的纯净灵感消失了,梦游者似的模糊不定的描写消失了,从而也就失去了对我们这些爱挑剔的青年人的吸引力。我们这些未成年人的神秘知觉预先就知道,在我们这一代,像他这样的奇迹只可能出现一次,在我们一生中再也不会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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