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过去的诗人在百年后,甚至千年后,又重新被人认识,又能发生作用,在文学史上是数见不鲜的事,人们把这现象称作“某某的再生”。所谓再生,按照情形的不同,有的由于“同”,有的由于“异”;前者是一个时代的精神在过去某某诗人的身上发现同点,起了共鸣,后者是一个时代正缺乏某某诗人的精神,需要他来补充。

——《杜甫和我们的时代》

@reading

封建社会里的寄生虫是形形色色的。唐三痰等都是一辈子在家乡里蝇营狗苟;另外一种人则离开了自己的家乡,在江湖上招摇撞骗:如幕府清客诗人牛布衣、专门给当道大人扶乩算命的山人陈和甫、名士杨执中、高人权勿用、把猪头冒充人头骗取钱财的侠客张铁臂,都围绕在娄三公子、娄四公子的周围。这两个公子是宰相的儿子,因为科名蹭蹬,不得早年中鼎甲,激成了一肚子牢骚不平,“算计只有归来是”,想回到家乡过一番名士生活,自然就招致来这样一批人到他们家里当食客。又有些官僚或贵族子弟,分明什么也不懂,却要装作风雅,借以装饰自己,于是就有些“诗人”,苍蝇一般飞到他们的周围。

——〔谈《儒林外史》〕

关注

吴敬梓在《儒林外史》里称颂的是少数有真实学问和品质纯良的人。书里的迟衡山曾经这样说:“而今读书的朋友,只不过讲个举业,若会作两句诗赋,就算雅极的了,放着经史上礼、乐、兵、农的事,全然不问!”又说:“讲学问的只讲学问,不必问功名;讲功名的只讲功名,不必问学问。”这是说举业和学问毫无共同之点。

登录以加入对话
万象千言

本站话题休闲取向,欢迎使用。以下类型用户请勿注册:激进民运人士、左翼爱国者、网络评论员。

访客查看账户公共页面 (1234.as/@username) 仅显示 10 条最新嘟文,如果需要查看更多,请关注或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