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过去的诗人在百年后,甚至千年后,又重新被人认识,又能发生作用,在文学史上是数见不鲜的事,人们把这现象称作“某某的再生”。所谓再生,按照情形的不同,有的由于“同”,有的由于“异”;前者是一个时代的精神在过去某某诗人的身上发现同点,起了共鸣,后者是一个时代正缺乏某某诗人的精神,需要他来补充。
——《杜甫和我们的时代》
作者一再提到祭泰伯祠这件盛举“天下皆闻”,但是我们读了,却是全书中最乏味的一章。所以过了不久,王玉辉游泰伯祠,祠堂是冷冷清清,使我们觉得,它和一般的古庙没有两样;四五十年后,盖宽到那里,只看见大殿的屋山头倒了半边,两扇大门倒了一扇,后边五间楼,直桶桶的,楼板都没有一片——这是自然的结果,我们读到这里,一点也不感到奇怪,因为那样一个丑恶浑浊的社会绝不是祭祀一下泰伯就可以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