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土追忆【波兰】〔诗歌〕

在一个透明圆球的中心,
上面是天父上帝,不高大,胡子修剪整齐,
安坐着手拿一本书,有乌云包围。
他朗读咒文,万物即刻造出。
大地刚一出现,立即长出草木。
绿色的山丘提供给了我们,
敞开的雾团投下的光线也赠给我们。
谁的手拿着这个圆球?肯定是圣子。
整个人间都在其中,天堂和地狱在内。

——《人间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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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大城市里,在大街上,清晨。百叶窗和大帐篷打开,洒过水的人行道石块,脚步的回声,有斑点的树皮。我的二十世纪正在开始,他们,男人和女人,在行走;二十世纪正在结束,他们还在行走,不是原来那些人,但是依然是那种皮鞋后跟和高跟鞋的嘚嘚声。一成不变地分为男性和女性、老年与青年的秩序,依然如故,绝无略减,虽然一度生活过的人不复存在。我在喜悦中吸进空气,因为我是他们的一员,肉体和他们同一,但是同时意识到了那些可能没有完全逝去的人们。我取代了他们具有不同的却是自己的名字,因为五感是我们共同的,我现在行走,也将被后人取代。

——《紧身胸衣的诱惑——扣钩》

我要告诉你们什么?我寻求的都没有找到:
赤身和你们在尘世的牧场聚会
在暂停的时间之无尽的光辉之下,
没有束缚我就像曾束缚你们那样的形式。
看到了未来。预言家。在一个柔和、宽恕的夜晚。
蒺藜长满修剪过的花园的小径上
一条纤细的金链挂在雪白的脖子上,
和对于你们大家的记忆一起,他即将离去。

实在说,我想告诉他们什么呢?想说:我不辞劳苦,想要超越我的地点和时代,寻找真实。工作做完了(值得赞扬吗?),一生是充实的,却命定充满悲伤。现在我感觉自己像是这样的一个人:幻想自己就是自己,但其实只是服从于某种风格。就是这样,即使是另外又一种服从。“你想要白孔雀吗?我给你白孔雀。”把我们连结起来的可能是我们仅有的共同之点:在超时间的花园里的同样的裸体,但是时刻都很短促,所以我觉得,我们不顾及时间,互相拉起手来。我也喝酒,摇头,说:“人的所感和所思,是表达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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