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过去的诗人在百年后,甚至千年后,又重新被人认识,又能发生作用,在文学史上是数见不鲜的事,人们把这现象称作“某某的再生”。所谓再生,按照情形的不同,有的由于“同”,有的由于“异”;前者是一个时代的精神在过去某某诗人的身上发现同点,起了共鸣,后者是一个时代正缺乏某某诗人的精神,需要他来补充。
——《杜甫和我们的时代》
他领导浮士德到希腊后,歌德便使他离开他的旅伴,独自彷徨于古典的瓦尔普尔基斯之夜,寻求实体的生命。这里接触到歌德自然哲学里两个重要的问题,一个是地球怎样形成,一个是生命怎样生成。事实上这两个问题是不容分开的,可是为方便起见不能不分开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