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车开过来,行吗?”我把停车券交给他。
当他把我那辆奥兹车开过来时,我感觉自己好像抱着一袋铅。白上衣帮我把他塞进了前座。那家伙睁开一只眼,对我们说声“谢谢”,又睡着了。
“他是我见过的最有礼貌的醉鬼。”我对白上衣说。
“各色各样、各种举止谈吐的都上这儿来,”白上衣说,“他们全是流浪汉。这位看来还整过容呢。”
“得了。”我给白上衣一元小费,他谢了我。整容的事他说得不错。我这位新朋友的右脸又僵又白,有几处缝合的浅薄细疤,疤痕边缘的皮肤显得光滑。这是整容手术,而且是下了狠手的大手术。
“你打算拿他怎么办?”
“带他回家,让他醒酒,直到他能够说出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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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张是我在他书桌上发现的。”她说,“夜深了,也可以说是凌晨。我知道他一直在喝酒,我知道他没上楼来。两点左右我下楼去看他是否安好——或者说比较安好,有没有昏倒在地板上、躺椅上或别的地方。他不见了。另一张纸在废纸篓里,或者说卡在边缘,没掉进去。”
我看着第一页,没皱的那张。上面有打出的一段短文,没别的。内容是:“我不喜欢孤芳自赏,也不再有别人可以去爱。罗杰·(F.斯科特·菲茨杰拉德)韦德。又及:这是我永远写不完《最后一个幕府将军》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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