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另一种人反倒需要艺术,因为我们恰好清醒地面对现实;而且,我们需要的正是全戏剧家(All Dramatiker),指望他至少暂时地把我们从那种可怕的紧张中解脱出来,清醒的人如今在自己和他所承担的任务之间感觉到了这种紧张。我们和他一起登上感觉的最高一节阶梯,在那里才觉得自己恢复了自由的天性,置身于自由的天地。我们从那里宛如通过海市蜃楼,观看正在奋斗、胜利和毁灭的我们以及我们的同类,叹为庄严的意味深长的现象,我们欣赏着激情的节奏和激情的牺牲,我们在英雄的每一铿锵步伐中听到死亡的阴郁回响,而把挨近死亡看作生命最高的刺激。

《瓦格纳在拜洛伊特(1875—18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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