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拿出一支纸烟叼在嘴里,但是并没有点着。乐呵呵的卖冰淇淋的人赶着蓝白两色小马车走过去,一边用音乐盒演奏《稻草堆里的火鸡》的曲调,一只带金点儿的黑色凤尾大蝴蝶落在一丛紫阳花上,几乎紧挨着我的胳膊肘。蝴蝶慢悠悠地上下扇动了几下翅膀,然后徐徐飞起来,穿过滞重的、带着香味儿的热空气,摇摇晃晃地飞向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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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我说,“我不会做出任何叫你害怕的事。永远也不会的。”
眼泪在她的眼眶里转动。
“如果我碰到你的身体,”我说,“那就像我碰到椅子、碰到门一样,没有任何意义。懂吗?”
“我懂。”她终于迸出一句话来。她的目光仍然带着恐惧,眼睛里含着眼泪。“我懂。”她又说。
“懂了就好。”我说,“我知道分寸,你不必怕我。咱们现在说说莱斯利吧。我想他的心在别的事情上。你知道他这人不错——我们所谓的不错,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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