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接的。没让你做什么下三烂的事情。相信我。”
“我有什么好处?”
“哦,等哪天我不太忙了,咱们好好喝一杯,再聊这个事。”
“好吧,你说服我了。”
我打开信封。里面掉出一张女孩的照片,仪态自然轻松,可能是惯于拍照的缘故。一头乌黑的秀发,也可能是赫红色的,宽阔明亮的额头,严肃的双眼,高高的颧骨,紧张的鼻翼,紧闭的双唇。这张脸精致,紧张,看不到一丝快乐。
“看背面。”弗米利耶小姐说。
背面清晰地打着几行字:
“姓名:埃莉诺·金,五英尺四英寸高,二十九岁左右,深栗色头发,浓密,自然卷。身材挺拔,嗓音低沉,打扮入时但是得体,妆容保守。脸上没有明显的疤痕。习惯性动作:进屋时不转脑袋但是转动眼珠,紧张时习惯紧握右手。是左撇子但会刻意掩饰。网球打得好,游泳和跳水姿势优美,嗜酒。没有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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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峡谷三分之一英里的地方,有一块被照亮的小小的广告牌,上面有一个箭头指向海边,用斜体字写着“玻璃屋”。山路盘旋蜿蜒,两侧是建筑在峡谷崖壁上的房子,这些房子的窗户里透出温暖的灯光。屋外是修剪整齐的花园,还不时出现一两堵墨西哥风格的卵石墙或砖墙,墙砖每隔一两块就嵌上一些瓦片。
我驶下最后一段山路,海草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玻璃屋内透出的琥珀色灯光仿佛一层轻纱笼罩着周围,舞曲悠扬的曲调回荡在砖砌的停车场上空。我把车远远地停在海边,咆哮的大海仿佛就在脚下。停车场门口没人,你只管锁好车自己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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