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接的。没让你做什么下三烂的事情。相信我。”
“我有什么好处?”
“哦,等哪天我不太忙了,咱们好好喝一杯,再聊这个事。”
“好吧,你说服我了。”
我打开信封。里面掉出一张女孩的照片,仪态自然轻松,可能是惯于拍照的缘故。一头乌黑的秀发,也可能是赫红色的,宽阔明亮的额头,严肃的双眼,高高的颧骨,紧张的鼻翼,紧闭的双唇。这张脸精致,紧张,看不到一丝快乐。
“看背面。”弗米利耶小姐说。
背面清晰地打着几行字:
“姓名:埃莉诺·金,五英尺四英寸高,二十九岁左右,深栗色头发,浓密,自然卷。身材挺拔,嗓音低沉,打扮入时但是得体,妆容保守。脸上没有明显的疤痕。习惯性动作:进屋时不转脑袋但是转动眼珠,紧张时习惯紧握右手。是左撇子但会刻意掩饰。网球打得好,游泳和跳水姿势优美,嗜酒。没有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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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爱你。”她说。
“为什么要爱我?咱们不要这么世俗。总有一些美好的时光值得怀念——即使只有片刻。”
我能感觉她温暖的躯体紧贴着我,起伏有致,充满生气,美丽的双臂紧紧环绕着我。
但是紧接着,黑暗中却响起了轻声抽泣,然后又是一阵平静。
“我恨你,”她的双唇轻触我的嘴唇,“不是因为做爱,因为完美的做爱从来不会有第二次,但是我们却做到得太快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见你了,而我不想这样。这种事要么长长久久,要么一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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