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洛杉矶的路上,我的车速不超过九十英里,不过偶尔也会有几秒超过一百英里。回到尤卡大道,我把车停在停车场,检查信箱,里面和往常一样没有信件。我爬上长长的红木阶梯,打开房门。一切如常,房间炎热沉闷,毫无生气。我打开两扇窗,到厨房给自己调了杯酒,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盯着墙壁。不管去了哪儿,不管做了什么,最后还是要回到这里,回到这栋无意义的房子,这间无意义的房间,面对这堵无意义的墙。
我一口也没喝,把酒杯放在桌上,酒精治愈不了,什么也救不了这一切,只剩一颗冰冷的内心,一颗别无所求的心,冰冷地长在身体里。
电话铃突然响起来,我拿起话筒,不带一丝情感地说道:“我是马洛。”
“是菲利普·马洛先生?”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