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完美的谋杀!”汤姆对里夫斯说,“那不过是室内游戏凭空想象出来的罢了。当然,你会说,还有好多破不了的谋杀案呢。但那不一样!”汤姆不耐烦了。他在巨大的壁炉前走来走去,壁炉里噼啪作响的火苗虽小小一团,却令人舒服。汤姆觉得自己的口气有点儿自命不凡。但问题的关键是他帮不上忙,而且他早就告诉里夫斯了。
“是啊,没错。”里夫斯说。他坐在一把黄色丝质扶手椅上,瘦长的身躯向前弓着,两手交叉紧扣在膝间。他有张骨感的脸、浅棕色的短发、冷漠的灰眼睛——这张脸并不讨人喜欢,但若非那道五英寸长、从右边太阳穴横贯脸颊几乎到嘴边的伤疤,看上去还是相当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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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纳森得在佩里耶医生的候诊室里等一会儿,房间里有盆病恹恹、灰扑扑的月桂。这植物从未开过花,既没有死掉,也从不生长,从不变化。乔纳森觉得自己跟这植物一样。虽然他努力地去想别的事情,眼睛却一次又一次被吸引过去。椭圆形桌子上有几本《巴黎竞赛》杂志,过期的,还被翻看过多次,但乔纳森发现它们比那盆月桂更让人沮丧。佩里耶医生也在枫丹白露的大医院工作呢,乔纳森提醒自己,否则的话,把自己的生命托付给在这种可怜的小地方工作的医生,相信他对生与死的判断,就显得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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