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罗伦萨的恶魔
【美】道格拉斯·普雷斯顿;
【意】马里奥·斯佩齐
▷序言:https://shimo.im/docs/dPkpdWo0MZSgx7kO/
献给与我一同在意大利探险的家人:我的爱妻克里斯廷和我的孩子阿利提亚和艾萨克。还要献给我的女儿塞莉娜,她很明智地留在了美国。
——道格拉斯·普雷斯顿
献给我的爱妻米丽娅姆和我的女儿埃莱奥诺拉,因对此案过于投入,无暇顾及家庭,向她们表示歉意。
——马里奥·斯佩齐
▷年表:https://shimo.im/docs/WlArdJQ1o4TRpEq2/
▷主要人物:https://shimo.im/docs/R13jd50xWBUl5Vk5/
他找出在加利莱奥修士谈到“邪恶”的时候他做的笔记,将笔记读给我听。这位老修士先是玩了一个非常生动的文字游戏,“邪恶”和“疾病”在意大利语中是同一个词——male;“说话”和“研究”在意大利语中也都是一个词——discorso。
“‘病理学’可以定义为‘discorso sul male’(对疾病或邪恶的研究),”加利莱奥修士说,“我更喜欢将其定义为‘male che parla’(能讲话的邪恶或疾病)。心理学也是如此,可以定义为‘对心智的研究’,但我更倾向于‘对竭力通过神经紊乱进行沟通的心智的研究’。
“我们之间不再有真正的交流,因为我们的语言本身就是病态的,我们语言的病态不可避免地导致身体的病态,就算最终不会带来精神疾病,也会导致神经官能症。
“当我不能再用语言交流的时候,我会借助疾病来表达自己。我的病症还有治愈的可能。这些症状表达了我的灵魂希望有人聆听的需要,但是无法做到,因为我无法用语言描述,还因为那些听者无法超越他们自己的声音。病态的语言是最难理解的。这是一种极端形式的勒索,它全然不管我们试图付出的努力,随意将其赶走。这是进行沟通的最后努力。
“精神疾病是努力寻找听众的过程的终止。它是绝望之人的最后一个避难所。他最终明白没有人在聆听,也永远不会有人听。疯狂的行为就是放弃所有希望被理解的努力。这是无休止的痛苦尖叫,需要完全的沉默和无动于衷的社会。这种尖叫声没有回音。
“这就是‘佛罗伦萨的恶魔’的邪恶本质。这也是我们每一个人的邪恶本质。我们内心都潜伏着一个‘恶魔’;本质都一样,只是程度各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