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学:批判的导论》【英】安东尼·吉登斯​

▷序言(如图)

在本书中我要指出的是,社会学的实践需要唤起C.赖特·米尔斯所谓的“社会学的想象力”。这一术语已经被如此频繁地引用,以至存在着被平庸化(trivialised)的危险。实际上,米尔斯本人也是在一种非常含糊的意义上使用该术语的。在我看来,它指的是社会学分析过程中几种联系在一起的不可或缺的感受力。要理解由当今工业社会——指最初形成于西方的当今社会——所由产生的社会世界,就必须借助于三种社会学想象力,它们是历史的感受力、人类学的感受力和批判的感受力。

——「第一章 社会学:议题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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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图6.2所抽样的各个国家所表明的那样,大部分西方国家的离婚率在过去二三十年间出现了急剧攀升的势头。在1950—1975这四分之一个世纪里,法国的离婚率上升了40%,处于表格的底端,英国的离婚率则上升了400%,处于表格的顶端。我们在对待所有这些数字时必须持一种有所保留的态度。例如,它们没有包括那些未婚同居的人,或者那些未办理离婚手续的已婚人们。但不可否认的是,它们的确反映了西方世界的婚姻和家庭所出现的意义深远的变迁。一些人认为,它们反映了长期存在的核心家庭的解体。一些持保守立场的人则对这种现象持悲观的态度,认为这是社会道德责任感不断衰颓的表现。但是,另一些持完全相反观点的人则持赞许的态度,认为这是其他社会形态得以发展的征兆,因为在他们看来,家庭本质上是一种压制性机构。
表6.2 1950—1980年的结婚、离婚数量(以千为单位),以及每百对婚姻中的离婚比例
资料来源:迈克尔·安德森:“家庭变迁的数量指标”,载安德森:《家庭社会学》(Michael Anderson,“Quantitative indicators of family change”,in Anderson,Sociology of the Family,Harmondwsorth,Penguin,1980),以及《联合国统计年鉴:1984》(United Nations Statistical Yearbook,1984)。

@blanc67
我始终认为婚姻就是父权制最小的统治单位,所以婚姻越来越不被视为某种人生必经之路越好,离婚越容易、越正常化、越轻松且无害化、去羞耻化越好。婚姻这玩意就像父权制的处女膜,它越不神圣,我们越自由。

到哪天结不结婚这事完全无所谓了、大家都懒得问了,单身羞辱也没了,离婚这件事就跟换工作一样稀松平常了,那咱们才算是真正生活在后父权社会了。一句话粗暴总结就是婚姻as an institution越不复存在了,那咱们绝大部分普通人、尤其是普通AFAB和女性人类的日子就越好过了,普通顺直男可能会痛苦一段时间,但很快他们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很多。讽刺的是到时候离婚率反而可能低了,因为很少有人再被按着头、迫于压力结婚了,大部分人终于获得了“不那么想结婚就真的可以不结也不考虑也不被问啥时候结婚”的普通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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