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学:批判的导论》【英】安东尼·吉登斯​

▷序言(如图)

在本书中我要指出的是,社会学的实践需要唤起C.赖特·米尔斯所谓的“社会学的想象力”。这一术语已经被如此频繁地引用,以至存在着被平庸化(trivialised)的危险。实际上,米尔斯本人也是在一种非常含糊的意义上使用该术语的。在我看来,它指的是社会学分析过程中几种联系在一起的不可或缺的感受力。要理解由当今工业社会——指最初形成于西方的当今社会——所由产生的社会世界,就必须借助于三种社会学想象力,它们是历史的感受力、人类学的感受力和批判的感受力。

——「第一章 社会学:议题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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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民族国家的形成与民族主义情感的兴起息息相关。民族主义可以被定义为:对于某些符号的共同归属感,这些符号可以使特定人群的成员认同他们归属于相同的共同体。欧洲民族主义的出现或多或少与民族国家的形成是步调一致的。因此,它是一种极为晚近的现象,与欧洲国家体系发展的早期阶段出现的对于共同体的弥散性情感(diffuse feelings)有着明显的区别。因此,非常明显,欧洲民族主义的强化与地域性共同体的联结纽带、归属感和方言文化等的瓦解密切相关,这一现象是随着民族国家的到来以及由此导致的中央集权化过程而出现的。然而,同样明显的是,民族国家和民族主义不应当仅仅被看作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例如,当代非洲出现的后殖民国家无疑是民族国家,但有些国家更多是建立在地区划分的基础之上,而不是以对民族共同体的归属感为基础。
如果说资本主义世界经济是现代世界体系的一个突出特征的话,那么,民族国家体系同样是现代世界体系的突出特征之一。沃勒斯坦已经提到过这点,但他并没有对这一观察结论所隐含的含义加以充分的讨论。随着民族国家的全球扩张,发动战争的手段也越来越聚集在了民族国家的手里。阿明所提出的“世界规模的积累”在适用于物质财富增长的同时,同样适用于军事装备的发展——这种发展在当前核武器时代已经达到了顶峰,这个时代把我们大家都置于一个生死存亡的刀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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