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长篇小说是写什么的呀?”她轻轻地咀嚼着问。维捷克探寻地看了看我。
“关于爱情……”我说。
“轰轰烈烈吗?”
“那当然。”
“给我,给我!”
我去了一趟前厅,从皮包里取来文件夹交给她。
“杯酒人生,”她用干枯的手抚摸着硬纸壳读道,“杯酒人生……为什么叫《杯酒人生》呢?这是暗示吗?”
“您问我这个吗?”维捷克严格地按照指示表示惊讶。
“噢,当然,这是个愚蠢的问题,”她赞同地说,“难道能够说清楚,我们的灵感从何而来吗?杯酒人生……也许,您是个享乐主义者?”
“很可能是。”维捷克看了我的左手拇指一下,回答道。
“生命转瞬即逝,唯一的安慰就是大部头长篇小说,”基皮亚特科娃凄凉地说,“是这样吧?”
“那当然。”我和阿卡申同时说。